揭秘家庭教育的理论(上)

厦门心理咨询-德仁心心理咨询:揭秘家庭教育的理论(上)
各位上午好!今天,一下子见到这么多的新朋旧故和我教过的学生,我非常高兴。大家在百忙之中挤出时间,从祖国四面八方赶来莅临指导,我深感荣幸。我诚恳地感谢大家对家庭教育事业的关注,对我事业的关心、支持和期待。我就是一个普通的老师。只是做了一些该做的事,力所能及的事。召开这样的会,我一直觉得是“小题大做”。“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我很惭愧,我与大家的期望相距甚远。
当初,听说要开这样的一个研讨会,我感到很意外,我从来没有这样的奢望。我们学校是开过这样的会,那都是教育学术界元老级别的精英,像顾明远老师,黄济老师,厉以贤老师等等,他们都是我的老师,我学习的榜样。在他们面前我还是个小字辈儿,不能与他们相提并论。我是对家庭教育进行了一些探索,但只不过是些零零散散的感悟而已,在学术上并没有什么建树。如此过誉,叫我诚惶诚恐,我实在承受不起。好在我还有自知之明,知道我有多大的分量。过去说“人生七十古来稀”,今天七十岁已经不是“稀有动物”了。我向来不喜欢张扬,到了这个岁数,更应该心如古井、宠辱无惊。古人说,“树大招风风撼树,人为名高名丧人”,名气太大了,未必是什么好事。后来,说是为了宣传我们这个新兴的学科,扩大影响,以号召有更多有识之士加盟我们这个队伍。既然是这样,我就不再反对,就算是抛砖引玉,做一块“引玉之砖”吧。刚才各位的发言中,有许多是溢美之辞。我知道,这是大家对我的期望、勉励和鞭策,我感谢各位。我将不负众望,继续发挥余热,以实际行动回报各位,回报社会。
这几十年,我是为家庭教育事业做了些事。但个人的能力总是有限的。常言说:“单丝不成线,独木不成林”。单凭我个人的努力,也不见得能做成什么事。所以,首先我要感谢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社会的需要是促使科学研究发展最大的原动力。没有改革开放,没有全社会对家庭教育前所未有的重视,没有家庭教育实践的极大丰富,没有家庭教育事业蓬勃的发展,我就没有持续三十年的耐心和韧性。第二,要感谢在座的和不在座的各位朋友。“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更何况我还称不上什么“好汉”。没有各位一如既往地鼎立相助,我很可能一事无成。在这里,我要感谢愉快合作三十年全国妇联和各省市妇联,他们的敬业精神,一直鼓舞着我;感谢新华社,感谢各有关报刊社、出版社、电视台、广播电台等传媒界朋友,感谢你们推广我的研究成果;感谢我的学生,是他们求知若渴的好学精神,一直在推动着我。我向各位表示深深的谢忱!
1965年,我从这里毕业之后先到师大附中工作。那年二十四岁。在那里工作了十五个年头,实际上是换了个地方继续学习。上学时,读的是“有字的书”,是向书本学习;工作以后读的是“无字的书”,是向实践学习。在附中,我先从普通老师做起,然后是班主任、少先队总辅导员、团委书记,最后做学校党总支书记,主持学校工作。那年我三十二岁。我教过政治、语文、历史、音乐、体育等课程。组织学生开展文娱体育,社区宣传,军事训练,野外拉练,挖防空洞、上山下乡,春种秋收,植树造林等活动。通过一系列教育教学实践,不仅在教育教学能力上获益,也使我逐步懂得了什么叫教育。主持学校工作八年之后,1980年,那个时候社会上掀起一股“归队”的潮流。我认为,人必须各得其所,才能各尽所能。我对官场文化不大适应,总感觉“水土不服”。我想,“梁园虽好,非久恋之乡。”便毅然辞掉附中职务,在“归队”潮流的裹挟下,重新回到母校北师大。那年,我三十九岁,即将步入中年。我是半路出家,是名副其实的“插班生”,理论研究“起跑”迟了十五年,我感到压力很大。有人曾问过我:你在中学这十五年,是不是一种浪费?我说不是。这恰恰是我的优势。在大学学的教育理论,并没有真正地理解,就像“猪八戒吃人参果,食而不知其味”,囫囵吞枣,一知半解,只会纸上谈兵,并不真正懂得教育是怎么回事。后来,经过教育实践,才慢慢地对教育的含义有所“感悟”。这是我的第一个收获。
中学这段工作,对我后来的理论研究也非常有价值。只有亲自干教育,跟学生一起摸爬滚打,才知道普通教育领域有哪些课题需要研究,值得研究。选择研究方向才不会像没头的苍蝇——瞎撞,从而避免舍本逐末或无病呻吟的弊病。我选择这个研究方向,直接受益于中学工作的经历。我得感谢附中,是这段经历使我走向成熟。这是我的第二个收获。到北师大不久,我就主动找领导谈话,希望尽早把研究方向确定下来,以尽快进入角色。我本来就迟到了,已经没有“拿青春赌明天”的资格了。时不我待,年龄不允许我优柔寡断,举棋不定。领导问我打算研究什么?我脱口而出——“家庭教育”。听到这四个字,领导感到很惊讶。现在,说起“家庭教育”,人们都耳熟能详。那个时候,学术界还没有这个学科,名不见经传,我的选择的确是有点儿不伦不类。我事先就估计到领导会惊讶。
当时,就有朋友劝我说,家庭教育不过是个“小儿科”,有什么可研究的?这个领域能有多大?扑腾不了几下就到头了,能有什么前途?我说,话不能这么说。实践才能出真知。没进行实地考察,怎么会知道没学问?这就像站在海边说大海不深一样,那是因为你没亲自下到海里去,你一下去就知道大海有多深了。也有朋友说,家庭教育面太狭窄,你别在一棵树上吊死,同时还要研究别的。我说,我不想当“万金油”,只想当“专门家”。当时,领导问我为什么要选择这样一个研究方向?我说,这跟我在中学工作这段经历有直接关系。学生在学校接受同样的教育和训练,表现却千差万别。根本原因是学生分别来自不同的家庭,接受了不同的家庭教育和家风熏陶,打上了不同的“底色”,不同的烙印,很难磨灭。要充分发挥家庭教育的职能作用,就得要进行研究,探索其发展规律。领导说,要是你的研究成果学术界不承认怎么办?我说,我不管这些,我只想做事。又问评不了职称怎么办?那时我刚从中学过来,还不懂得职称有多么的重要。我说爱评不评,我不在乎。
领导说,学术领域根本没有这个学科?那时候年轻气盛,不知道天高地厚,狂傲得很,我口出狂言:“没有这个学科,我可以创造呀!”够牛的!我很清楚,领导提出这一连串的问题,是在关心我,为我的前途和未来着想,我本应从善如流。但我的欲望不可抑制,欲罢不忍,欲罢不能。跟我谈话的领导是我上学时的系主任,是她从附中把我要来的。按理说,我不该“忘恩负义”,应当感恩戴德,恭敬不如从命。但要我放弃选择,我还是心不甘,情不愿。于是,我就讨价还价说,能不能让我试试?您给我五年的时间,要是做出有影响的科研成果,就让我继续做下去;要是整不出什么名堂,不用领导发话,我自动卷铺盖卷儿走人!我不给自己留退路,也许这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道理。我只能破釜沉舟,背水为阵。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领导只好勉强答应。这就等于我跟领导订了一份“君子协议”。从1981年开始,我只管耕耘,不问收获,全身心地投入,一口气就“试”了三十年。我能如愿以偿,做了三十年自己想做的事,我得感谢我所在教科所领导给我提供了一个非常宽松的科研环境。
本文来自:赵忠心家庭教育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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