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的变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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厦门心理咨询-德仁心心理咨询机构:自我的变化(上)

 

心理专家:著名心理学教授郭潇赢

 

可以分成两大类:

 

一、记忆之改变;

 

二、现在的身体的与精神的自我之改变。

 

一、记忆之改变是记忆丧失,或是错误的回想。无论是哪一种改变,“我“都起变化。 一个人应该不应该为他在童年所做的而现在记不得的事情受罚呢?他应不应为他在发羊痫疯之后的无意识状态中,梦游中,或任何种无意诱导来的而过后不记得的状态中所犯的罪行而受刑呢?法律与常识同意,说不;从法理说,他那时候是一个人,现在不是那同一个人。”这些记忆丧失是老耄期的一个正常现象;并且事实忘记了越多,这个人的“我”就越缩小。

 

在梦中,我们忘记了醒时的经验;这些经验好像不存在一样。把醒时梦时翻过来说,也一样。大体说,在被催眠状态中所发生的事,到醒时就忘记;不过到了这个人再被催眠,也许那些事乱得很清楚,而且在这时候,醒时的事又可能忘记了。这样,在健康心理生活的界线内,有近似于“我”的变化的那一种事态。

 

就大多数人说,错误记忆绝不是罕见的事;并且凡是发生误忆,它就会歪曲“我”之意识。大概有极多的人对于有些被认为他们过去生活所有的事情怀疑。他们也许是看见过这些事,也许是说过,也许做过,也许只是做梦或想象他们做过。一场梦的内容往往横 插人实际生活的进流中,使人极端疑惑。错误记忆的最常有的来源就是我们对别人叙说 我们自己的经历的话。这种叙述,我们几乎总是把它弄得比实际更简单而且更有趣味。我们述我们应说应做的,而不述我们真说真做过的;并且在第一回述说之时也许我们完全知道这个区别。可是不久幻想就把实事赶出记忆之外而独霸全局了。这是用意完全诚实的见证所以会错误的一个大原因。尤其是关涉神奇的事情之时,叙述就向这方面倾斜,而记忆就跟着叙述倾向这方面。

 

要这一类的故事在一切节目上都准确,简直是不可能;不过改变得最厉害的是不重要的细节。传说狄更斯和巴尔扎克常是把他们小说里的事跟他们实际的经验混起来。人人必定都曾认识过某一个凡人那么得意他自己的为人和他自己的语音,弄到自述之时始终不能想起真的事情。和蔼的,无害的,高兴的某甲呀!但愿你永远不发觉你的真吾与你迷恋地幻想的自我有不同之处!

 

二、我们由记忆的变化转到现在自我之变态的改换,就见到更严重的错乱了。为描写的方便,这些变化可以分为三大类。可是有些例子甚至有两三类的特色;并且我们对于人格的这些变化的成分与原因知道很少,所以不应该以为这种分类有什么深远的意义。这三类是:

 

(一)疯狂的妄想;

 

(二)交替的自我;

 

(三)灵媒或灵附现象。

 

疯狂的妄想

 

(一)在疯狂,我们屡屡见到被患者认为是往事的妄想;这些妄想或悲观,或乐观,随病的性质而异。可是,最坏的自我变化是由于感觉作用以及冲动的现在倒错,这种错乱并不扰乱过去,但是使患者以为现在的是一个完全新的人物。有点像这样的变化,通常见于发身期的整个性格在智力和意志方面很快的发展之时。病态的人格变化很奇怪,值得再加讨论。

 

如李播君所说的,我们人格的基础就是关于我们生命作用的感觉。因为这种感觉恒常存在,所以它总隐在我们意识的背面。

 

“它所以为(人格的)基础,是因为它经常存在,经常作用,没有休息,睡眠或晕倒之时也不绝,与生命同存亡,它就是一种生命。它供作记忆所构成的那个自觉的“我”的支架,它是联络我的其他部分的媒介。现在设想可么一下子把一个人的身体改换为另一个身体:骨骼,血管,脏腑,肌肉,皮肤,件件都更新,只剩下神经系统以及它所储蓄的对往事的记忆不变。无疑,在这种情形之下,不熟习的有关生命的感觉的冲进,会发生极严重的错乱。铭刻于神经系统上的旧的生命之感,与挟着极 高强的实在性和新鲜性的新的生命感必定会起不可和解的冲突。”

 

在大脑病的开始,往往发生与这个十分类似的症状:可是患者自己很少继续下去,仍然就用这些话形容这个变化,除非他的新的躯体感觉的存在或旧的躯体感觉的丧失占首要的地位。纯乎视觉和听觉的错乱,乃至冲动的错 乱,患者不久就不觉得是与我的统一性冲突的了。

 

引起这些冲突的属于躯体感觉的特种错乱是什么,大都是心理健全的人所万不能设想到的。有一个患者有另一个自我,替他把一切他的思想重说一遍。有些别的人(其中有 些是在历史上的第一等人物之数内的)有亲密的天魔,同他们交谈。另有一个人,有人替 他“制造”他的思想。又有一个人觉得有两个身体,每个分别躺在另一张床上。有些患者觉得好像他们丢掉了他们身体的一部分,如牙齿,脑髓,肚子之类。在有些人,身体是木 头,玻璃,牛油等类东西做的。在有些人,身体已不存在,或死了,或是一件与患者自己完全分离的外物。有时,身体的某些部分与其余部分失掉意识上的联系,被认为是属于另一个人并且受一个敌对的意志驱使。例如,右手会跟左手打架,好像跟仇人打架一样。或是,患者自己的哭声被认为是别人的哭声,因之患者对这个所谓别人表示同情。叙述疯狂的文字充满着诸如此类错觉之纪录。泰纳君由奇沙伯医师的一个患者引了如下文的病状自述,我们可以由这个自述看到一个人的经验可能忽然变得如何完全与常态经验隔绝:在与这个同类的例子,“我”确实是变了,而“吾”却同等确实是没有变。那就是说,只要患者的现在当事思想的记忆还好,这个思想就认识故我和新我。不过,那个对象领域,从前可以很简单地承受认识的判断与自我方式的占有;在这个对象领域内,发生了奇怪的疑团了。同在那里见到的现在与过去不会联合。我的故我何在?这个新我是什么东西?这两我是同一个吗?或是,我有两个我吗?这一类问题,患者用他所能想出而认为近理的任何理论解答,这就是他的疯狂生活的开头。

 

我经由杜开斯坡里的斐雪而知道的一例疯狂症可能 就由这样起头。这个女人,叫做布立则,伏氏;她“疯狂了好多年,并且总把她的假想自我说是‘老鼠’,求我‘埋掉这头小老鼠,云云。她用第三人称说她的真正自我;称做‘这个好女人’说,‘这个好女人认识斐医生,从前替他工作’等语。有时她悲惨地问:“你以为那个好女人会再回来吗?,她做针线,打绒线衣,洗衣服,诸如此类,并且拿给人看,说,‘只是一 只老鼠,能做这个,难道不好吗,’她在愁郁的时期曾经藏在房子底下,爬到洞穴中,爬到箱子下面。我们找到她时候,她就说,‘她只是一只老鼠,并且想要死去。,”

 

交替的自我

 

(二)最简单的交替人格现象似乎是由于遗忘。假如任何人忘却他的约会,诺言,知识以及习惯,我们就说他变成反复无常了:并且到了什么样 子,我们应该说他的人格变了,这只是程度的问题。在称为双重人格或交替人格那些病 态,遗忘是忽然的,通常事先有个无意识或昏厥的时期,这个时期长短不等。在催眠状态之中,我们很容易用下列的任何一法做成人格的变换,一法是叫受术者忘记从某日起的一切事情,这样他会又变成(也许)小孩子;一法是告诉他说他现在是另一个完全幻想的人物,这样,一切关于他自己的事情似乎暂时忘掉了,他就充这个新角色,表演的生动程 度与他的演剧想象力成比例。但是,在病态的例子中,这种变化是自发的。见于记载的 最著名的实例(也许)是斐丽达•某氏,这是波尔多的亚萨莫医师所报告的。这个女人在14岁就开始表现一个“次起”状态,这个状态的特性是她的一般性情和品格变了,好像前者存在的某些“抑制”忽然解除了。在次起状态 之中,她记得第一状态,但一从次起状态回到第一状态,她对于次起状态全忘了。到44岁,次起状态(大体说,这个状态比第一状态品质高些)的历时比第一状态长得多,因而占了她生活的最大部分时间。在次起状态中,她记得第一状态的事情;可是第一状态再来之时,她完全忘了第二状态,这往往使她陷于极窘的地位,例如,有一次她坐车要去吊丧,她忽然在中途变到第一状态,她丝毫不知道她的那一个朋友死掉。她实际曾在她早年的 一回第二状态期间受孕,而在第一状态之时,她不知道这件事怎么发生的。她因这些遗忘而起的苦处有时极厉害,有一回使她想要自杀。

 

再举一个例子,黎格医师叙述一个羊痫疯患者,在17年中,他过了轮换的生活,或自由,或关在牢监里,或在疯人院里,在正常状态之中,他的性格很循理。但在与常态交替的期间,他会离家几星期,做小偷,做流氓,被关在监里,发羊痫疯,吵闹,人家讼告他假装疯,等等,始终不记得那些弄得他受这一切惨痛的变常情形。

 

黎格氏说:“我从来没有从任何别一个人得到像从这个人得到的这样奇怪的印象:简直不能说他有一点什么好好自觉的过去生活。……叫我们自己设身处地,想象这么一种心态,实在不可能。他最后的偷窃是在嫩堡犯的,他丝毫不知道这件事,只看见他自己一会在法庭,一会又到医院,一点不明白为了什么理由。他发过羊痫疯,他知道。可是要叫他相信他吵闹并做反常的动作好几个钟头,是不可能的。”

 

另一个可异的例子是玛丽•棱诺咨的症,新近米恰尔医生又将它发表。这个迟钝的、愁郁的女人在1811年间住在宾夕法尼亚野外,“有一天早上,人家发现已经过了她习惯的起床时间好久,她还在熟睡,不可能唤醒她。睡了18或20小时之后,她醒了,但在不自然的意识状态中。记忆亡失了。实际等 于她是才引进到这个世界的人。过去所留给她的,只是说几个字的能力,并且这个似乎也像婴孩的啼哭那样纯乎本能的;因为最初她所说的字并不与她心上什么意思相连。在未教她这些字的意义之前,这些字只是无意义的声音。

 

与上例同性质的患者,其第二人格比第一人格还好的,我们似乎有理由认为第一 个是病态的人格。“抑制”这个名词可以用以形容它的迟钝与愁郁。斐丽达•某氏的本来性格,比她后来变成的性格就更迟钝、更愁郁,并且这个变化可以认为是早年持续的抑制作用之解除。在我们不能够回忆或在其他方面不能够运用我们的心理资源之时,我们就暂时见到这种抑制。被催眠者受命令使他忘记一切名词,或一切动词,或特个字母,或一切与某个人有关的事物之时所表现的系统化的健忘症,也是这一类抑制,不过规模更大罢了。这种抑制有时是自然发生的,起于患病的症状。庄纳曾经指出这种抑制,如其加于某一类感觉(使患者不觉得这些感觉),并加于关乎这类感觉的记忆,就是人格变 化的基础。失感觉的并患“健忘症的”协识脱离病者是一个人;可是假如你使她入于催眠状态,因而恢复她的被抑制的感觉作用与记忆——换言之,你把这些作用从它们的“分散的”与破裂的状况之中救出求,使之与其他感觉作用和记忆再联结起 来——那么,她就是另一个人了。如以前(本书的第八章论协识脱离病者的“无意识”状 态处)所说的,催眠状态是恢复协识脱离病者的感觉作用的一个方法。有一天,失感觉的协识脱离病者柳西已在催眠状态中,庄纳为某个理由继续在她身上“过手”整整半小时,好像她还没有入眠似的。结果她陷人一种昏厥状态,半小时后才回醒过来,但变成 第二个催眠状态,完全不像她前此的特性——现在感觉不同,记忆不同,一句话,她是另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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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 2017-0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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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 L 老人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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