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爱”中是什么自我被爱?(下)

厦门心理咨询-德仁心心理咨询机构:在“自爱”中是什么自我被爱?(下)
心理专家:著名心理学教授郭潇赢
不,它并不是这种精素,它只是我的整个的经验自我性,我的历史的我,一团客观事 实——你心中的被贬值的影像也“属”于这一团内。我要求你给我敬意的招呼(而不做这 种轻蔑的表情),认为是应得权利,这是以什么资格要求呢?并不是以一个光光的我而主 张应享这个权利;乃是以一个始终被敬重的,属于某个家族,特殊流品,具有某些权力,财产,以及公职,敏感,义务,志愿,优点和功德的我之资格。一切这些就是你的轻蔑所否 定,所推翻的对象;这是我觉得其被轻为可耻的“我心里的那个物事”;这就是前此生气勃勃,而此刻由于你的行为而瓦解的东西;并且这个必定是个经验的客观的东西。其实,当我惭愧之时觉得改变更坏的东西往往还比这个更具体——它只是我的肉体人——在其内,你的行为直接地并不经我思虑地引起合成惭愧的“表情”之肌肉的,泌腺的和血管的变化。就这种本能的,反射的惭愧而论,身体是自我情感的表达机关,其程度与在我们先 讨论的较粗事例中,它是自营的表达机关一样。在单纯饕餮的行径,一块肥美的肉由于反射机构引起某种行为——这种行为,旁观人要认为“贪食”并且以为是发自某一种重己心;同样,在这例,你的轻蔑,由于一样反射的,一样立刻发动的机构,引起另一种行为——旁观者叫做“羞惭”,并且以为出于另一种重己心。可是,在这两例中,也许并没有为心所重的特殊自我重己心;这个名词也许只是一个由反射动作以及这些反射发动时立刻发生的情感之外强加进去的形容名称。
身体的自我和社群的自我说完之后,要说到精神的自我了。可是,我确然关切我的精神自我中的那一个呢?是我的灵魂质呢?是我的“超验的自我,或思想者”呢?我的代 名词“我”呢?我的主观性本身呢?我的头部调整的核心呢?或是我的更属现象的并更 会消灭的能力,我的爱与憎,志愿与敏感,诸如此类呢?当然是后者。可是这些后者,对于那个中心精素(无论是什么东西),是在外的并客观的。这些来来往往,但这个中心总长在——“摇动这个磁,磁极总那样”。固然,这中心必须在场,这些才可以被爱;但它在场并不就是它本身被爱。
所以,总而言之,我们见不到有什么理由假定“自爱心”原来,或次起地,或在任何时候,单纯的意识恒同性的精素之爱,它永远是对某一个事物的爱,这个事物与那个精素相比之下,是肤浅的,暂时的,易于任意取来,易于任意放弃的。
并且动物心理学又可以帮助我们了解,并指示我们这事必定如此。其实,在答复― 个人在自爱心内所爱是什么事物这个问题之时,我们已经隐含地也答复进一步的问题——为什么他爱这些事物?
除非一个人的意识不是仅仅识知的作用,除非它对次第为其所知觉之事物中某驻象有所偏爱,它就不能长久存在;因为,由于神妙莫测的必然性,每个人心出现于世上,是靠着它所隶属的身体完好,靠着那个身体在别人手里所得的待遇,又靠着利用这个身体做工具而使之长寿或死亡的那些精神的性向。由是,第一,它自己的身体,第二,它的朋友,最后,它的精神性向,必定是每个人心对之最感兴趣的对象。开头,每个心必须有某一个最低限度的自私(表现为身体的自营本能的),它才可以存在。这个最低量必须存在,作为一切再进一步的有意识的行为(无论是自制或一种还要更微妙的自私的)之基地。一切的心,由于最适者生存之作用(假如不是由于更直接的途径)发展到了对它们所联系的身体极端感兴趣,这与它们也有的对纯粹自我的兴趣完全无涉。
这些心所属的人在别人心中的影像,也是一样道理。假如我对于我此生所遇的那些 赞许不赞许我的面容,并无若何感觉,那么,我就不能生存到现在。对别人轻视的面孔不必对我有这种特别的影响。假如我的心理生活直接地或间接地专倚靠某别一个人的福利,那么,自然淘汰无疑会弄到我会对那别一个人的社会上的升沉很敏感,像我现在对 己的升沉一样。这样,我不会利己而应该会自然利他。可是,在这种情形之下(这在实际的人生状况中只有部分的实现),虽然我经验地爱惜的自我变化过,我的纯粹自我或思想者还仍是现在这个样子。
同样理由,我的精神能力也一定比别人的精神能力更使我感兴趣。假如我没有培养这些能力并维护之使不衰朽,那么,我就不会在此。并且使我从前顾惜它的自然法则使我现在还顾惜它。
所以我自己的身体与供应这个身体的事物是我的利己心的原始对象,是由本能决定的。由于与这些东西中任何一件相连,作为得它的工具或惯有的相随品物,其他对象也可以因辗转依他而变成为我所感兴趣的;这样,依繁多的方式,利己情绪的原始范围可以扩大而变更它的界线。
这种兴趣真正是“我的”这个话的意义。凡是起这种兴趣的事物,质言之,就是我的一部分。我的儿女,我的朋友死了;他所去的地方,我觉得我自己的那一部分此刻并永远都在那里:
“因为,这个丧失是真正的死亡;
这是高贵的人的长眠;
他就这样徐缓然而确实地躺下去,
星星一个跟着一个消失,他的世界消逝了。”
可是,某些特种事物会最初就具有这种兴趣,并且构成自然的我:这个事实还依旧。 但是一切这些事物,正当地说,都是进行思想的那个主体的对象。并且这后项事实立刻 把老式的感觉主义的心理学的那个主张推翻;那个主张以为利他的欲望和兴趣与物性相 反,并且假如任何处似乎有这些存在,必定是次起的产物,最后可以分析成为由经验教给它以伪善的文饰之自私。然而,假如动物学的进化的观点是对的,就没有理由说为什么任何种对象不会同任何其他对象(无论是否与所谓“我”的利益相联系)一样原始地并本:能地引起欲情和关切。无论欲情所指向的目的物是什么,欲情现象,在起源上并在本质上,是一样的;并且在实际上目的物为何,只是事实的问题。可能,关切我邻人的身体也 许同对我自己身体的关切那样剧烈地,那样原始地,激动我。对于这种溢美的利他兴趣的唯一阻碍是自然淘汰——这会把对个人或对他的族类很有害的兴趣淘汰掉。可是,好多这种兴趣还不曾被淘汰——例如对异性的兴趣,在人类似乎比它的功用上需要所应引起的太强烈;并且此外还有如喝醉酒,或听音乐的兴趣,就我们所见到的而论,没有任何种功用可说。所以同情的本能和利己的本能是同等的。就我们所知的说,两者都起于同一的心理阶层。它们的不同只在于所谓利己的本能是个大得多的集团。
在我们眼中是比别人的东西更丰富,不问任何由于这些东西是我们所有而取得的价值,单单这个关系就可以使这些东西“增重”。所以我们可以赞成他而做结论如下:我们重己的情绪之热烈永远不能以一种原始的,中心的自我情感来解释,反之,这些情绪必定是直接针对特殊的不那么抽象并不那么空虚的事物。我们可以给予这些事物以“自我”这个名目,或是可以给予我们对这些事物的行为以“自私”这个名目,可是无论是在自我上,或在自私上,纯粹思想者都不是主角。
关于我们的重己性,只有一点还需要提到。上文我们说重己性是活动的本能或情 绪。我们还要说到表现为冷静的理智的自我估计之重己性。我们可以把自己的我放在 褒贬的天平上称,也像我们称别人那么容易——不过很难那么公平。能无偏私地称自己 的就是公平的人。要称得无私,必须有一种稀有的能力,能够摆脱郝慰慈所指出的 如我们自己的财产和成绩那样亲切知道的东西在我们想象中的生动程度;并且还要能把别人的事情想象得很生动。可是,假定有了这些稀有能力,就没有理由断定一个人不能够判断自己像判断任何别人一样客观,一样好。无论他对自己觉得如何,或过分得意,或过分丧气,他还可以由于用他应用于别人的外部标准来衡量他自己的价值而正确知道它,并且抵消他不能完全避免的情感。这个自己衡量的过程与我们前乎此所讨论的本能的重己性毫无关系。因为这个自量作用只是理智的比较之一种应用,我们无须再加讨论。可是,请再注意纯粹自我只是作为进行估量的媒介,所估量的对象都是经验的事实如一个人的身体、功绩、名誉、智力、善良,或任何被估量之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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