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妈妈对孩子的影响

厦门心理咨询-德仁心心理咨询机构:强势妈妈对孩子的影响
下午三点,我在走廊见到了那位来电话的“姐”,她身后左侧站着一位健壮帅气的小伙子,满眼的精神,一见之下不由人不从心眼儿里生发出喜欢的情感。他的眼神里传递过来淡定与丝丝的不屑,甚至还有一点儿优胜者的优越感。我想:哦,这个家伙操纵了整个家庭,甚至是整个家族此时的情感。虽是我正视着这位“姐”并与她打招呼,但与她身后这位小伙子一瞬间的眼神交互,使得我无论如何再也无法将这个形象从我的心里淡化,更不用说清除了。这个观察与体验让我想象到这个家庭的欢乐命脉与家族的荣耀,都紧紧地维系在这个年轻人身上,这个可能被尊宠或者娇宠的孩子,也许早已经清楚父母的软肋在哪里了。“这是马老师,叫舅舅吧!”随着这位“姐”的介绍,我刚刚的猜想正在被逐渐证实,对我的一个介绍,对于孩子就用了两种不同的称谓,可以想见孩子接收到的不确定、不一致信息会有多少——正如那云起雾消的微妙变化。我略略点了一下头,单刀直入地问他们:“是一起谈,还是单独谈?”我能够体会到自己内心中流动着一种叫作拒绝和厌恶的情感,我遵从内心的声音作了一个公事公办的选择——因为我感觉到一种入侵性的力量,出于自我保护,也希望观察一下对方的反应。我知道,这其中还有一丝不易察觉到的反控制的力量,一种不由自主保持距离的行动,而下面的对话让我更直接地体会到她的控制能力。
那个被我称作“公事公办”的词语,试图想描述我所观想到的另一个情景:
母亲的焦虑和被压抑得几乎压抑不住的愤怒,混合成一种紧张的肌肉呈现在脸上,而小伙子的镇定中流露着无所谓、小有胜利的成就感,表面的随顺掩藏不住内心的对抗与较量。我“看”到他们表面的合作掩盖下的对立之中,掺杂着 的生气与期待。而此时的钥匙孔,就在这位“略胜一筹”的年轻人手里,只是他被那个因对抗而赢得的小小胜利遮蔽了理性,只是小小的、薄薄的一层,稍加阳光照射,以他的智慧当可脱困。所以,我决定“挡住”他妈妈的焦虑与控制,给他一个换气的机会,让掩盖他的薄薄的对抗与胜利感觉松动一下,再松动一下,这种感觉一旦流动起来,他的理性自然回归。这种信任在观察时已然体会到,很清晰。“我先跟你说吧,这孩子有些特殊。”这位“姐”的话中有些独立发言人的意思,好像只有她才清楚他们家的这位“特殊人才”的特殊之处,可以理解的是她的话中依然带有很浓重的焦虑。这也是她控制、承担的一贯做法。“你们是一起谈,还是单独谈?” 我重复了刚才的话。换个角度讲,我拒绝了她以“姐”的身份出现,也将她的急切的焦虑挡在了外面。她并没有遵从我这位心理治疗师的规则,反而无意识地要控制谈话的走向,接下来的话,让我体会到她的焦虑之深、控制之强。
“我给你说说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你才能好好地给他咨询。”她迫切地想告诉我她认为的问题症结,我仍然没有买她的帐,继续用那个看起来很没有人情味的方式问他们:“是一起谈,还是单独谈?”我想通过这个问话看他们母子间的互动模式。他们可以一起谈,那就可以看到他们之间的心理动力如何流动;他们可以单独谈,或者妈妈单独谈,或者儿子单独谈,那将是另一种动力呈现,看他们之间如何争夺控制权。我的持续而稳定的态度,加重了这位妈妈的焦虑,这也是她需要成长的地方,因为她的焦虑之中带有侵入性的恐惧,很容易让人拒绝或逃跑,而她与儿子间的关系模式是她的替代、控制与焦虑,用儿子学习的优异来化解了,她没有形成自己化解焦虑的方式。而小伙子也不是很清晰的知道这个边界,所以只有两种对抗的解决方式:拒绝,断掉关系或直接承担、替代化解。
在当时,我还没有意识到我这样的一种看起来不近人情的应对方式,居然成为她儿子欣赏与信任的经验,因为他从来没有机会可以跟强势的妈妈表达拒绝,即使是他决定不参加高考的时候——那个决定带着伤心、冷漠、较量与愤怒,也只是用这个受伤的、对抗的力量转变为保护的方式,并没有成为他的常规的力量。而我的稳定的态度与方式,恰好给他提供了一种可以欣赏与模仿的态度和力量——原来拒绝是如此的简单却非常有力,这在当时我并没有体察得那么清晰。这位妈妈的话里有一个明显的悖论:她“最清楚我的儿子以及事情发生的细节”,但是解决问题的方法却在别人手里,这到底是清楚还是不清楚呢?所以确切地讲应该这样理解这句话——共情式的倾听:我非常希望我能够有能力成为最清楚我儿子以及事情发生的细节的妈妈,这样我就消除了我的恐惧,消除了我对儿子成长与变化带给我的变动、混乱、无力与无能感。对于发生在我与儿子之间的故事,我希望有能力解决,我希望对儿子有更多的把握,以准确传递并确保我对儿子的爱的纯度与有效性。
我们需要清楚的是,她用肯定的句式表达了一种暂时不存在的控制能力的假设,表达了一种希望——一种可以通过学习或咨询来解决问题的能力与心境。也许这种控制来自她的童年经验,在姐妹众多的生存环境中,父母很难照顾到每一个儿女,所以她无法得到来自父母确定、稳定以及肯定性的镜映。于是她无法知道自己是不是“好的女儿”,这种不确定性的“存在性焦虑”使得她必须改变这种恐惧的存在状态,她必须靠自己——也只能依靠自己才有可能得到一些好处或者维护自己的某些权利,这种竞争与控制曾经让她体验到成功,也帮助她利用这种经验获得今天的某些成就。因为她只掌握了这一种方式,而且这种方式是自己最有心得、最有把握的经验,所以她不由自主地用到了儿子身上,想必在儿子学习过程中她的这种方式也无数次的获得了成功。而这次儿子“放弃”高考,她仍然在无意识中期待着可以控制局面——用自己最为成功的经验,因为如果儿子放弃高考意味着自己童年的“存在性焦虑”再次被激活,那将是被恐惧、无力吞噬的威胁。以上部分的体会和认识,在我脑海里只是一瞬间的过程,或者连一个呼吸的时间都没有用到,有如录像般清晰而深刻。借着这种清晰与深刻,让我想象到她的这种力量——确切地说是心力多么的强大,以至于刻画在我的心里如此地强力。我凭借着对这部分的“观照”来了解这位“姐”常用的行为模式与心理 关系,这种反应加深了我对她儿子的感受的体认:他用压抑后的竞争性听话来表示对母亲的“臣服”——这种“臣服”来自于自己能力的弱小,其中有忍耐、压抑、失望甚至是愤怒,而高考前某个事件的点成为较量底线破裂的导火索。我点头表示同意,紧跟着我问:“谁来谈?”仍然是这位“姐”:“你去吧,好好说,儿子!”她转向儿子,我能够明显感觉到她的失望、不满与焦虑,但那不是我的目标,我随即转身引领着她的儿子进入了 我的咨询室。——《本文转自上馨心理新浪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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